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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錢從京圈大佬身邊死遁后,傅云深給我上了三年的墳。
直到一場泥石流沖塌了墓地。
一副八十歲老人的尸骨被沖了出來。
他擦干眼淚站起身,下令全國逮捕我。
那間老破小的出租屋被他踹開時,我正在給一個兩歲的小男孩兒喂奶粉。
傅云深看著我面前的奶團子憤怒質(zhì)問:
“你裝死也就算了,還敢?guī)蚺埽f,他是不是我兒子?”
我縮了縮脖子:“你說是就是!”
。。。。。。
我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再見傅云深。
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外面搭配同款大衣,領(lǐng)著十幾個手下闖進我的家里。
我保持著給小孩哥喂奶粉的姿勢已經(jīng)半天了。
他瞇著眼看著我,眼神一錯也不錯,壓迫感強得嚇人。
我被他盯得如芒在背,渾身刺撓。
心里僥幸的想,他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jīng)不認識我了。
畢竟我當(dāng)初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裝清純小白花裝得可是裝得像模像樣的。
頭發(fā)黑長直,不化濃妝,只穿白裙子,說話聲音都是細聲細氣。
和現(xiàn)在穿著皮衣,染著黃頭發(fā),畫著煙熏妝的模樣大相徑庭。
目光掃了眼我十根手指上的金屬戒指,安心了。
我現(xiàn)在就是一個精神老妹兒的形象,他肯定認不出的!
于是我假裝無辜的問:“先生,你們是不是找錯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