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假裝無辜的問:“先生,你們是不是找錯門了?”
傅云深往后靠在了門框上,指間夾著半截煙,抽了一口,煙霧繚繞中,神情晦暗不明的說:
“你就給孩子吃干奶粉?”
我低頭看了眼手里的奶粉罐子,毫不心虛:
“吃干奶粉多省事,吃了之后喝一瓶熱水,把孩子拎起來晃一晃,效果一樣的!”
傅云深被我氣笑了,用夾著煙的手指著那孩子說:
“我的?”
我的笑意僵在嘴角。
他怎么敢這么大膽的猜測?
就算是當初我們感情最好的時候,他都從沒忘記戴過小雨傘。
唯一一次被我哄騙,事后還逼我吃藥了。
他都沒播種,就想著收獲了?
我一臉為難:“你要當成你的也行。。。。。。不過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傅云深冷笑一聲:“不認識?我給你上了三年的墳你敢說我們不認識?”
當初我給傅云深留了一封絕筆信,告訴他我埋在哪兒。
但我真沒指望他去給我上墳。
我覺得他頂多惋惜一陣兒,然后就心安理得的跟自己白月光在一起了。
見我震驚,傅云深把手里的煙蒂扔腳邊碾熄,然后一步步朝我走來:
“你知道嗎?我也是最近才發現,我老婆的墳墓里埋的是個八十歲的老人!”
“你說,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女,是怎么變成八十歲老人的?”
更新時間:2025-11-2907:55: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