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勁夫白了馬躍一眼道:“你有什么證據,能證明傷者對趙芳芳動過手?”
“這……”
馬躍回頭看了一眼趙芳芳母親道:“老姐姐,您女兒受那人侵害時,難道沒有人看見?”
“沒有啊,”趙芳芳母親抹著眼淚道:“當時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在,沒有第三個人。
我去找洗腳城的老板,想看看他們的監控。
可他們說監控壞了。
我都被逼的,當眾給他們跪下。
但他們就是一口咬定,當時房間內監控故障,沒有錄下來。
所以現在沒有證據,他們就一口咬定芳芳是故意傷害。
我的女兒我知道,她平常連只雞都不敢殺。
別人罵她兩句,她也只是自己背地里流淚,絕不會跟人對罵。
要不是別人把她逼到了絕處,她怎么敢用刀子捅人呢?”
老太太一邊說著,一邊抹著眼淚。
趙心諾在旁邊哭著道:“我媽媽是好人,她不是殺人犯。
我要媽媽,我要見媽媽……”
趙母將外孫女摟在懷里,想起女兒遭受的不公平,悲從中來,哭得泣不成聲。
任勁夫敲了敲桌子,皺眉道:“別哭了,別哭了。
我們警察辦案是講究證據的。
傷者非禮趙芳芳,沒有任何證據。
但趙芳芳刀捅傷者,卻證據確鑿。
刀上有嫌疑人指紋,這一點無可辯駁。
再在這里胡鬧,我治你們個尋釁滋事?!?/p>
祖孫倆嚇得趕忙收住哭聲,只是一個勁兒的哽咽。
陳小凡在旁邊看不下去,對著任勁夫道:“你們警察就是這樣辦案的?
尋找證據,不應該是你們的責任?
要是讓家屬找證據自證,還需要你們干什么?
我看這市局工作態度一點沒變,還是那么武斷粗魯?!?/p>
任勁夫看陳小凡跟馬躍一起進來的,還以為是體校老師,怒道:“你算干嘛的?憑什么指責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