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躍根據電話,來到治安大隊,見到給他打電話的警員,客氣道:“您好警察同志,趙芳芳是被關在這里吧?
我是他的領導。”
那警員很年輕,態度傲慢地道:“等你半天了,你怎么才來?
她涉嫌故意傷人,你知不知道?”
陳小凡看了一眼,桌上放著一個工作牌,顯示對方叫任勁夫。
馬躍急道:“趙老師平常脾氣很好,她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就拿刀捅別人呢?
是因為那個渾蛋把她壓在了床上,意圖非禮。
她無奈之下,才被迫用修腳刀反擊的。”
“這些經過我們警察都不知道,你都是聽誰說的?”
任勁夫翻了翻白眼道。
馬躍道,“是趙老師的媽媽跟我說的。
據說她被帶走之前,給媽媽打了個電話。”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手里牽著一個小女孩兒走了進來,顫巍巍地跟馬躍道,“您就是芳芳的領導吧?
我是她媽媽。
這是芳芳的女兒心諾。
諾諾,快叫爺爺。”
趙心諾乖巧地小聲道:“馬爺爺。”
“諾諾好,”馬躍寵溺地摸了摸小女孩兒的臉蛋。
陳小凡仔細看了看,這應該就是自己要找的未來體操女皇了。
只不過現在小姑娘只有八歲,一副怯生生的樣子,讓人看了就心生憐惜。
此時坐在里面的任勁夫敲了敲桌子,不耐煩地道:“有事說事,這里不是你們嘮家常的地方。
我叫你過來,是要對你通報一下。
順便了解犯罪嫌疑人平常的狀況,比如有沒有心理疾病,或者暴力傾向之類的。”
“都沒有,”馬躍道,“趙老師平常脾氣溫和,與人友善,從來沒有跟人吵過架。”
任勁夫點點頭,一邊寫著一邊喃喃自語道:“那就可以判定為激情傷人。”
“等一等,”馬躍道,“什么激情傷人?
難道不應該是正當防衛么?
那個人明明把她壓到了床上,還動手動腳的。
趙老師作為女性,難道不應該還擊?”
任勁夫白了馬躍一眼道:“你有什么證據,能證明傷者對趙芳芳動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