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穿的是靳朝的睡衣,本來就大了不少,被他這么一動作,上衣往上縮,褲子卻往下褪,露出了比細白卻緊實的腰和一小半白嫩嫩的
靳朝一下看直了眼。
床上的奚年打了個呵欠,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然后就看到了床前站著個眼睛瞪得溜圓的不速之客,順著不速之客的視線看去
就是裸露在空氣中的半個屁股。
奚年:
奚年轉頭看看直了眼的靳朝,又轉頭看看自己的屁股,又看看靳朝,又看看屁股半晌才反應過來,帶著三分難以置信三分另眼相看和四分惱羞成怒怒吼出聲:
你t趁我睡覺扒我褲子???!!!
靳朝:
[黑人問號臉jpg]
我真傻,真的,靳朝抬起他沒有神采的眼睛來,接著說,我單知道和你睡一張床會挨打,所以昨天晚上我早早地打了地鋪;我不知道早上醒了也會挨打,還被污蔑扒人褲唔!
奚年一手捂著念叨了大半個鐘頭的祥林嫂,一手用筷子夾了一只小籠包放進他的碗里,低聲道:閉嘴!吃你的飯!
唔唔唔!
你保證你不再背祥林嫂的臺詞我就松手。
唔!被捂著嘴的人連連點頭。
奚年舒出一口氣,松開了捂著靳朝的手。
然后下一秒
我冤吶七月都要飄雪花了啊!
奚年:
好在這時,靳朝的母親也走進了餐廳,聽到自家兒子的哀嚎后笑得眉眼彎彎:誰冤枉你了?
那一唱三嘆的曲調戛然而止,這次不用奚年捂嘴,靳朝自己就消停了下來,有些訕訕:咳,沒有人冤枉我,我跟奚年開玩笑呢。
吃完早飯再開玩笑也不遲,靳朝母親將手里端的一壺鮮榨果汁遞給兩人,夏天早上還是喝果汁清爽點。
謝謝阿姨。奚年連忙伸手接了過來,先給她倒了一杯,再給自己和靳朝都倒了一杯。
靳朝母親也在餐桌邊坐了下來,溫柔地笑著:不客氣,年年真有禮貌。
奚年有些拘謹地也朝她笑了笑。
一會兒讓靳朝帶你去逛逛,靳朝母親端起那杯果汁抿了一口,我們這里啊屬于看多了沒意思,沒看過又挺好玩的地方。
她的話讓奚年有些好奇,昨天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雖然一路上有路燈,但這點光亮實在不足以照亮整個地方,尤其是那一大片的波光粼粼難道是住在湖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