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啞然,只得訕訕回到車里。
而我直奔婦產科。
坐診的老專家抬頭見我,滿臉疑惑:
“謝太太?是上午打的保胎針還疼嗎?”
我垂下眼,遞給她人流手術單。
老人抓過來瞇眼一瞧,手抖得厲害:
“流掉這對雙胞胎?!”
“謝太太,這可是你在我這喝了整整四年中藥,打了無數點滴才得來的寶貝!你竟然舍得——”
“沒什么舍不得。”
我嗓音干澀。
“謝承景已經有了個兒子,哪里還需要我為他生育。”
老專家頓時張口咋舌。
半晌才回過神來,讓護士帶我走手術流程。
手術比我想象中要快。
下床時,疼痛勁蔓上來。
我下意識喊了聲“承景”,后知后覺咬唇閉嘴。
他在酒店陪老婆兒子。
哪會和從前一樣,寸步不離守在我床邊?
老專家親自將兩大包養生中藥提到我面前,面露愛憐。
“謝太太,清宮對您損害太大,往后再孕怕是沒可能了。”
我想體面地微笑。
可一扯唇角,卻疼得想落淚。
和謝承景戀愛三年,結婚五年。
所有人都知道我瘋了一般想和他有個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