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疾?”謝云疏猛地抓住院判的胳膊,力道之大讓院判齜了齜牙,“什么舊疾?多久能好?你給本君說清楚!”
院判吃痛,卻不敢掙脫,只得硬著頭皮道:“陛下早年征戰,落下過病根,一直未曾徹底痊愈?!?/p>
“此次來勢洶洶,臣等只能盡力施針用藥,穩住陛下心脈。至于何時能蘇醒,后續如何調養……”
“臣,臣實在不敢妄下斷言!陛下萬金之軀,如今唯有精心侍奉,靜觀其變。”
“不敢斷言?要你們何用!”謝云疏又急又怒,眼看就要發作。
高忠祿連忙上前一步,隔開了謝云疏,沉聲對太醫道:“有勞幾位大人,務必竭盡全力!還有,陛下身體的情況,你們不得與外說?!?/p>
幾個太醫點點頭。
高忠祿又吩咐手下人去召集老臣來宮里,順便通知了臨清宮的顧令君。
顧清宴立刻趕到紫宸殿,他快步走入內殿,看到龍榻上面無血色昏迷不醒的女帝,他心中一沉。
女帝這病的可真不是時候。
顧清宴深吸了口氣,并未像謝云疏那般情緒外露,他先向太醫仔細詢問了病情。
為首的太醫說道:“陛下這是舊疾,需要靜養才好?!?/p>
得了高忠祿的囑咐,太醫不敢亂說話。
顧清宴皺起眉詢問:“陛下何時能醒?”
太醫搖搖頭:“這個臣不敢斷言?!?/p>
顧清宴沉默了片刻,他走到榻前,看著女帝憔悴的容顏,眼中神色復雜難辨。
高忠祿說道:“顧令君,陛下如今重病,只怕身邊離不開人,按規矩,您也得留下為陛下侍疾。”
顧清宴點點頭:“這是應該的,陛下生病,本君也放心不下。”
他心底其實想把消息傳給葉元明,但是眼下這情況,他也確實沒有離開的理由,留下才是對的。
這時,丫鬟端著湯藥過來。
顧清宴說道:“我來?!?/p>
他親自試過湯藥溫度,才喂給女帝。
謝云疏本就因女帝病重而心焦,此刻見顧清宴這般殷勤地守在榻前,心中那股邪火更是壓不住:“顧令君倒是會伺候人?!?/p>
若是平日,顧清宴或會不予理會,或會綿里藏針地回敬一句。
但此刻,他正愁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脫身,好將陛下病重的確切消息和眼前情勢告知元明。
謝云疏這話,正中他下懷。
顧清宴臉上立刻露出幾分無奈與隱忍:“謝淑君此言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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