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中藥的是她,可他卻覺得自己的理智也快要焚燒殆盡。
“我這一生從未這樣愛過誰,既然認定了你,從今往后,但凡與你有關,我沒有原則,不問對錯,你的立場就是我的立場,誰動你,就是與我為敵。”
季縈詫異地望了他兩秒,洶涌的藥性再次試圖吞噬她殘存的理智。
“這些話,拿去哄別人吧。”
她在他懷中難耐地扭動,撇開臉,試圖再次咬向舌尖尋求片刻清醒。
可梁翊之搶先一步捏住了她的下巴,灼熱的目光比她還迷離。
“縈縈,”他啞著嗓子,眼底暗潮翻涌,“對我負責!”
話音落下,季縈被他強勢又溫柔的占有欲包圍。
從浴室轉移到床上,微涼的空氣短暫地驚醒了季縈的一絲神智。
她忽然捧起梁翊之的臉,“那個……不行。”
手忙腳亂的男人,“?”
季縈,“我感冒了,會傳染。”
梁翊之笑了,眼中是深不見底的欲望,嗓音更加啞得不像話。
“我免疫力好,百毒不侵。”
言罷,迅速將她卷入更深的漩渦中……
而那頭,梁維岳回到房間,直視著謝令芳不說話。
謝令芳正在敷面膜,被他盯得得渾身不自在,不悅道:“看什么,藥是沈愛珠自己買的,跟我沒關系。”
“當我是傻子嗎?”梁維岳道。
“是我幫她給季縈下藥,但是不知怎么的,藥被她自己吃了。可就算我給季縈下毒又怎么樣?
謝令芳蹭地站起來,聲音尖厲。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要為了那個狐貍精報警抓我嗎?”
“你簡直不可理喻!”梁維岳怒不可遏,“讓這種下作東西出現在梁家,你讓沈家怎么想?就算是他沈家人先不對,你以為他們不會把這筆賬算在我們頭上嗎?今天晚上要不是老二機智,用突發急癥按下這件事,一旦擺上桌面,你連最后一點臉面都得丟盡!”
“梁維岳!”謝令芳語氣愈發惡毒,“你和兒子都被那個狐貍精迷住了。即是這樣,別怪我用老辦法讓她消失。”
梁維岳聲音驟冷,“你以前對那些女人做的骯臟事。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是為了夫妻和睦。但如果你現在為了自己痛快,連兒子的病都不顧了……謝令芳,別逼我對你不客氣。”
“喲喲喲!”謝令芳傲慢地看著他,“你能耐了?忘了是誰讓你有今天的?沒有我,你現在還在工地上搬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