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硯臨走之前,許述向保鏢比了個手勢。
“留下活口。”
敢動陸少奶奶,真是不想活了。
陸時硯修長的雙腿交疊,手掌纏繞著紗布,眼神不加以掩飾直勾勾地盯著她。
清涼閣距離這里最少也要開兩個小時。
她的藥效,恐怕支撐不了這么久。
“沈凝霜,醒醒。”
她感覺全身一陣顛簸,虛浮到脫力。
勉強地睜開眼簾。
是……陸時硯。
他來了嗎?
“你,我沒有……”沈凝霜強撐著身體,撲通一聲又險些栽倒,盡可能保持著最后的理智,讓自己不靠近他。
逼仄的空間里,悄然流動著股曖昧的氣息。
他們雖然是合法夫妻,但她已經騙他簽署了離婚協議。
她也不想和陸時硯再發生其他的肉體關系。
“你別過來,不要,不要來。”
那股熱浪帶著蠻橫的力道沖撞著她的感官,她忍不住蜷縮起身子,咬著鮮紅欲滴的唇瓣,眼尾水霧顯得楚楚可憐。
西裝隨著汽車顛簸滑落,輕薄的長衫兩粒紐扣早就松脫開來,面料因為之前的掙扎揉得發皺,嫩紅光滑的鎖骨暴露在外,平添了三分撩人的風情。
陸時硯喉結不受控制地滾動了一下,視線像是被磁石吸附,卻又在一下秒艱難移開,耳尖悄悄泛紅。
撿起腿邊褶皺的西裝,扔在她身上。
“穿好衣服。”
啪嗒一聲,車內頂燈關閉,只能聽見一道微弱又隱忍的喘息聲。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停在清涼閣外。
這是沈凝霜第一次來到這里。
卻以這種方式。
清涼閣的服務人員見到陸時硯后自覺退下,空蕩的溫泉池內,只剩下他們二人。
他修長的指尖搭在領帶,慢條斯理地脫掉襯衫,寬肩挺拔如松,被玻璃劃傷的位置滾落兩滴血珠,一路順著精壯的胸肌滑落到人魚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