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圈,又聊到了初始的問題。
姜向安抿唇,這個情況下她要是不將昨天的事情解釋清楚,就會百口難辯。
但要是說出來,務(wù)必會牽扯到傅池。
這讓她陷入兩難的境地。
溫老頭敏銳的注意到姜向安的遲疑,故意加重了語氣:
“姜同志,你和別的男人有牽扯,是你們的事情。”
“可不能污蔑我們家啊。”
“至于你說的藥渣我老頭子身體不好,家里熬藥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他吞吞吐吐,時不時的抬頭看著姜向安的表情。
旁人看不過去,不知道誰小聲嘀咕句。
“這不就是欺負人嗎”
這句話仿佛打開了什么大門一樣,其他人紛紛跟著附和。
大隊長向前一步,眉宇充斥著不滿。
他提高音量:“姜向安,這就是你不對了,真當(dāng)我們大隊沒人?”
“你一個姑娘家,我不想把你的臉面弄得太難看。”
“快交代那個野男人是誰!”
他睜大了眼睛,想讓自己看上去更加威嚴。
添油加醋的威脅道:“你要是不老實交代,別說嫁妝,我們大家伙都不能把你放走!”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大隊長心里心明鏡的。
姜向安這么鬧,多半溫家有大問題。
但那又如何?
先不說溫家是他們大隊土生土長的人,溫行起碼還在部隊當(dāng)兵。
他不幫著自家大隊的,難不成幫著姜向安一個外來的資本家的大小姐?
不過要是姜向安聰明點,能給他點好處那就另說了。
大隊長面上不顯,心里打起了歪主意。
正當(dāng)他想怎么才能暗示下姜向安的時候,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那我來交代,那個野男人就是我。”
大隊長虎軀一震,他怎么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
他僵硬的轉(zhuǎn)過頭,看到緩緩過來的傅池。
一米八六的身高,單單站在那里就給人一股壓迫感。
伴隨他走過來,其他人不約而同的讓出一條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