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笑肉不笑地盯著我:
“你不會是覺得,騙了我五年后,只要裝裝傻,欲擒故縱一下,我就會掉頭重新喜歡你吧?”
“我告訴你,你不在的這幾年,曼妮對我很好,除非你真正認(rèn)錯求我,否則我絕不會……”
“你想多了。”
我忍無可忍地打斷他。
“我回國是受邀參加英烈紀(jì)念暨軍功表彰大會,任務(wù)完成,我立刻就走。”
“還有……”
我頓了頓,轉(zhuǎn)身往會場方向走去。
“既然訂婚了,就別再戴我們定情的戒指了?!?/p>
“都褪色了?!?/p>
沈聽瀾愣在了原地,下一秒大步追上我。
“今天是你爸六十歲生日,他很想你,你記得晚上回家。”
我頓了一秒,加快腳步離開。
我早在五年前就沒爸了。
五年前,邊境沖突中,當(dāng)著所有戰(zhàn)友的面,陸振邦拒絕立刻派兵搜救。
“軍人殉職是榮譽?!?/p>
“曼妮生母曾救過我,我對不起曼妮,必須給她一個家。”
所以,為了補償,他任由蘇曼妮搶了我的房間、軍功章。
讓她頂著“柔弱妹妹”的形象,插足我和沈聽瀾的感情。
甚至在我乘坐的通信車遭遇伏擊,電臺傳出“請求支援”的緊急呼叫時,指揮部通知他來決策,他說:
“今天是我小女訂婚的大喜日子,作戰(zhàn)指揮部這么緊張的地方我不能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