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那天,齊天楊一大早便把我送到了高鐵站。
看著他離去時歡快的背影,我立馬轉(zhuǎn)身走出檢票口,上了一輛出租車。
一路上,我都死死盯著監(jiān)控。
監(jiān)控是我趁齊天楊不在家時裝的,他心都沒在這個家,又怎么會發(fā)現(xiàn)我在客廳、廚房、臥室、洗手間無死角裝了監(jiān)控?
很快,張朝便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視頻中。
他帶了一個大包,不知道裝了些什么東西。
隨后哼著歌走進了主臥,只是腳步還有些奇怪。
主臥里,他輕車熟路地翻出我的睡衣,最后挑了那套沒能完成使命的兔子警官套裝。
看著他在鏡子前搔首弄姿,我都快吐了。
正在這時,齊天楊到家了。
門剛打開,張朝便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齊天楊反手用力擁住他,吻了上去。
兩張嘴貼在一起糾纏攪動,不一會兒便傳出了喘息聲、拉鏈聲……
我眼睜睜看著兩具白花花的肉體瞬間滾到了一起。
剛運動了沒兩下,兩人雙雙發(fā)出疑惑:「怎么這么松?」
為什么?當然是你們倆都心疼對方,為對方著想啦。
張朝為了體驗感更好,出院時還買了兩支最大號的擴肛器。
嘖嘖,我都不敢想象張朝現(xiàn)在的容量有多大。
齊天楊和張朝兩人一對,皆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尤其是張朝,感動得都快哭了。
齊天楊吻了吻他的眼角:「你真是個傻瓜。」
接著再也忍不住,打橫抱起張朝向主臥走去。
這時我也到了樓下,定了定心神,進了電梯。
我嘗試用鑰匙開門,發(fā)現(xiàn)反鎖了。
打電話,沒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