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聲音顯得輕松。
“霍懷衍怎么想不重要。”
“新的設計稿,我會盡快畫好給你。”
閨蜜有些納悶:“你聲音聽起來好疲憊啊。”
說著,她替我罵:“霍懷衍昨晚是不是往死里折騰你了?”
“這狗男人只顧自己爽,一點都不憐惜你!你該不會又要去醫院吧?”
我有些尷尬,找借口斷了電話。
我和霍懷衍的家世不匹配,身體好像也不太匹配。
新婚夜,我只感受到疼。
最嚴重的那次,是莊妍的婚訊傳回國,霍懷衍那晚格外久,橫沖直撞發泄。
第二天我疼得去了醫院,醫生說都破皮了,讓我告訴我老公憐惜我一些。
可不愛,又怎么會憐惜呢?
我閉上眼,胸口紛雜酸楚的情緒便如潮水將我包圍。
可是,霍懷衍本來就不是因為愛才娶我。
而我嫁給他,也如愿保住了奶奶和弟弟的命。
人,總不能既要又要。
理好情緒,我就拿出畫板,坐在梳妝臺做設計。
只有畫圖的時候,我的心才有片刻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