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這天之后,安杰就明里暗里的提醒江德華盡量少往丁家去幾趟,雖然老丁家里還有個四樣,但島上那些長舌婦的嘴又豈是能輕易饒人的?
她可是江司令的妹妹,怎么也得注意一下影響才是。
而江德福也給她物色了兩個相親對象,只不過那些人在江德華的眼中,根本就連老丁的一根小腳趾頭都比不上,相親什么的也就是相了個寂寞。
江德華只是看過一眼后便草草了事,轉過頭連他們長得什么樣都不記得分毫。
接下來的情況就是,江德華繼續去丁家無私奉獻,就連江德福的狗皮褥子都被她拿到了老丁那里。
還美其名曰島上的濕氣太大,反正二哥已經住了這么多年,早就已經適應了島上的環境。
老丁剛來島上一定不習慣,如果再落下個風濕的毛病可就不好了。
在聽到了安杰的轉述之后,江德福的臉色就如黑鍋底一般,要不是這個家伙小氣,說不定手里拿著的水杯就已經壽終正寢了。
他現在終于理解為何老娘生前總說女兒就是賠錢貨了,她江德華現在連談戀愛都不算,就把自己的狗皮褥子給送了出去。
如果真的和老丁那個王八蛋談上了,還不得把自己的家里給搬空了啊。
看江德福那副猶如便溺的神情安杰就想笑,狗皮褥子什么的還不放在安小姐的眼里,能看到江司令吃癟的神情還是很令她身心愉悅的。
讓你平時總替你那妹妹說話,現在總該知道這個家里誰和你更親了吧。
她笑著說道:“現在怎么辦?”
“要不你去和老丁說說,看看他愿不愿意?”
江德福感覺連自己的鼻孔都有些發熱,他瞪眼罵道:“我說個屁。”
“我老江家沒有這么上趕著的女兒,老子也沒有那么厚的臉皮。”
江德福越是氣急敗壞,安杰就越覺有趣。
她繼續拱火道:“我倒不是心疼那條褥子,就是這樣不清不楚的,我怕德華這根本就是扁擔吹火一頭熱,到時候難受的還不是你的親妹子?”
江德福索性破罐子破摔道:“她愛怎么倒貼就讓她倒貼去,老子不管了。”
“以后你看著她點,別他娘的把老子的家底都送到老丁那個混蛋的家里。”
對于江德華的執迷不悟江德福兩口子是一點招都沒有,可他們沒有辦法,并不代表江衛國這個壞種也無能為力。
不過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老丁眼睛夠毒、下手夠快,不然他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十足的底氣。
這天江衛國看到江德華提著個洗衣盆又要出去,不用問,這一定是又要去丁家義務勞動獻愛心了。
說起來他也很為老丁所不齒,你說你好歹也是個當兵的,洗衣做飯什么的不應該是你的基本技能嘛,何必把臟衣服都攢下來等著江德華這個傻女人主動上門。
更何況你家里連個洗衣盆都不準備的嗎?
即便是當年使喚長工的地主家,也總得預備個洗衣盆吧。
他連忙叫住江德華說道:“姑,我和你說點兒事。”
江德華很是不耐煩的說道:“有什么事下午再說,四樣又把衣服褲子都給弄臟了,再不趕快洗出來的話,那個皮小子就要光腚出去了。”
雖然江衛國很是無語,但他感覺這個戀愛腦還是有繼續治療的必要的。
“無覺得你這段時間還是少去丁叔家為好,不然被別人看見的話,說不定一片好心還會耽誤了丁叔的婚姻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