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不如教教我,否則每次舞會我都只能看著,太無趣了。”
周景辰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站得很近,讓他有一種壓迫感,他自認(rèn)為自己還算成熟,可每到慕容煦面前,他就會亂了陣腳。
最后,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就教慕容煦跳起了舞,他覺得自己的耳朵一定紅得滴血,只是花園燈光昏暗,對方估計看不出。
他集中精力企圖教他,“出右腳,對,前面兩拍慢一點。”
“后面要稍微快一點,四個節(jié)拍,慢慢,快快……”
慕容煦比他高了半個頭,目光微微朝下看著他,眉峰攜著笑,給那張冷峻的臉增添了幾分溫柔。
周景辰一抬頭就對上了他的目光,心亂了,腳也跟著亂了,踩在了慕容煦那油亮的軍靴上,留下一個淺淺的腳印,卻不見他皺眉。
周景辰也沒道歉,只是說:“我看你跳得不錯了,就教到這里了。”
“不如進(jìn)去跳一支?殿下也好驗收我這個徒弟的學(xué)習(xí)成果。”
金啟星的少帥和普羅星的王子跳舞,這可是驚天大新聞,熱衷于八卦的記者還不知道會怎么報道,他堅決拒絕,“跳舞就算了,亦銘還在等我,我去找他。”
于是,他匆匆忙忙地轉(zhuǎn)身走了。
周景辰利用通訊器的定位分享功能,很快找到了宋亦銘。
宋亦銘看他面紅耳赤,“殿下,你剛喝了很多酒?臉怎么這么紅?”
周景辰干咳一聲,“沒事。”
此時,楚晉澤走了過來,看到了周景辰,他問:“景辰,剛好找你呢。”
周景辰問:“澤哥,怎么了?”
楚晉澤看了看四周,湊到周景辰耳邊問:“哈德星那個外交官找你沒有?”
“跟我打了個招呼,不過我不想理他,沒說什么話。”周景辰反問:“他找你了?”
“對,說什么有機(jī)會要去瑯環(huán)星拜訪,還說現(xiàn)在星際恐怖組織肆虐,開普勒星系的所有國家都應(yīng)該團(tuán)結(jié)一致,我總感覺那人居心不良。”
忽然,宴會廳里響起了一聲刺耳的槍聲,宋亦銘下意識上前地護(hù)住了周景辰。
周景辰被宋亦銘拉著往一根粗大的柱子后面躲,他問:“怎么回事?”
“估計是有刺客,兩位殿下,我們先撤出去。”
隨后,四周巡邏的元帥府親衛(wèi)軍魚貫而入,宴會廳里傳來了尖叫聲和驚慌失措的聲音,不少人都朝著門外跑。
慕容震云肩膀中了一槍,但他臉上沒有痛苦的神色,只有憤怒,“留活口!”
剛剛開槍的男人穿著的是元帥府親衛(wèi)軍的軍裝,此時已經(jīng)被幾個親衛(wèi)軍摁在了地上,他被壓得臉部充血,依舊歇斯底里地咆哮:“慕容震云,你是金啟星的叛徒!你是賣國賊!”
慕容煦上前,用手上的電棒將刺客的電暈了過去。
好好的宴會,被忽然打斷,慕容震云被貼身侍衛(wèi)帶著下去處理傷口,來賓們一時搞不清狀況,都議論紛紛。
今天宴會的主持人借助宴會廳的擴(kuò)音器說:“尊貴的來賓,今天宴會臨時出了一點小狀況,刺客已經(jīng)被抓獲,諸位不必驚慌。不過很抱歉地通知各位,今天的宴會到此結(jié)束,請各位有序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