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泥,一嘴泥的薛希昌滿眼迷糊地睜開眼睛,一臉生無可戀。
“呸呸呸!師弟記住了。”
“焦師弟雖然尚在命輪境,但根基扎實,性命雙修,已然算是不錯。”
薛希昌一臉不忿,只是眼珠子一轉(zhuǎn),忽而說道:“大師兄,算算日子,小師弟近日應(yīng)該要回來了吧?到時候,你也該考校一下他的修行。”
葉法善滿臉震驚地看過去。
“薛師弟,小師弟出門近兩個月,恐怕難以專心修行,你這樣,不是誠心為難小師弟么?”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咳咳,不是,我是說正因如此,才更應(yīng)該考校小師弟一番,讓他戒驕戒躁,免得去了長安一趟,心都靜不下來了。”
“薛師弟,你當(dāng)真不是想看小師弟出丑?”葉法善還是狐疑道。
薛希昌抹掉臉上的泥,一臉大義凜然道:“葉師兄,我是那樣的人么?小師弟若是修行不過關(guān),大不了我親自教訓(xùn)他!”
“咳咳,其實我來教訓(xùn)也不是不可以。”葉法善捋了捋胡須。
“你們兩個,真是夠了啊。”焦靜真有些無語。
薛希昌眼觀鼻,鼻觀心,噓噓地吹起口哨來。
這時候,李含光點點頭開口:“嗯,你們說的也有道理,行萬里路,也是修行,不可懈怠,待小師弟回來,我定當(dāng)要考校一番,若是沒達(dá)到我的要求。。。。。。”
“揍他!”薛希昌斬釘截鐵開口。
然后引得眾人目光齊齊朝他看去。
“咳咳,我說的是,要好好引導(dǎo)小師弟靜心修行,揍他,才能讓他體會到我等的拳拳關(guān)懷之心!”
“拳拳關(guān)懷?是這么用的?”焦靜真有些狐疑。
“嗯,用拳頭,打到他認(rèn)識到我們對他的關(guān)懷,就是這么個意思。”薛希昌點點頭。
“好,那要是小師弟修行不到家,我們就一起對他拳拳關(guān)懷!”
就在這時,忽然有弟子匆匆忙忙過來。
“不好了不好了,諸位師叔師伯,出大事了!”
“何事發(fā)生,慌慌張張的?”
“小師叔回來了!”
“嗯?小師弟回來了?這不是好事嗎?干嘛這么冒失?”
那弟子面色漲成豬肝色,支支吾吾道:“小師叔,還帶著一個女子回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