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見月魅面露猶豫,主動化解道:“算了算了,靈霄道友、月道友,沒必要玩這么大。
一場友誼切磋而已,加上彩頭這味道就變了,容易鬧出人命來,不值當。”
開啥玩笑,他還想著利用月魅試探陸沉,哪能讓月魅成了陸沉的幫手?
這豈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這可使不得!
另一旁的胡澤也有這方面顧忌,也是跟著出言相勸:“蘇道友說的是,一場友誼切磋而已,沒必要整彩頭。”
他還想著讓蘇云和陸沉鷸蚌相爭,他這個漁翁得利,要是月魅也參與進來,可就破壞他的打算了。
陸沉聽著二人言語相勸,不由心中冷笑:“你們二人不是想利用月魅試探我嗎?
那我便將計就計,用激將法讓月魅聽命于我,看你們慌不慌。”
陸沉如今三竅天仙修為,自然不怕蘇云和胡澤。
即便是他們二人聯手,陸沉也能輕松應付。
可若能借此機會白撿一個聽命于他的幻月宗,何樂而不為呢?
能夠用計謀降服幻月宗,就沒有必要動用修為。
那月魅怎么說也是一位天仙,也配得上成為陸沉座下的一員猛將。
如此一來,陸沉也不必什么事情都要親力親為,畢竟裴靈三人,都還未成長起來。
蘇云、胡澤雖然出言相勸了,可彩頭之事是陸沉提起的。
陸沉沒有開口說話,月魅自恃身份自然不會主動取消彩頭。
月魅若是主動取消彩頭,豈不是告訴所有人,她月魅怕了陸沉?
所以,她一直等著陸沉開口,等著陸沉給她一個臺階下。
可陸沉偏就不給她臺階下,反而是加大火力,嘲諷道:“月道友,猶豫這么久,怕了?”
月魅臉色一僵,她本來是不怕的,可見到陸沉如此有恃無恐,還真有點怕了。
但她身為一宗之主,豈能在自家宗門弟子,以及業州各個勢力面前露怯?
她嘴硬道:“靈霄道友倒是會開玩笑,我幻月宗好歹也是業州三大勢力之一,還能怕了你靈霄宗不成?
你方才只說了我幻月宗輸了的結果,可沒說你靈霄宗輸了會怎樣,你讓我怎么答應你?靈霄道友,你說呢?”
陸沉笑道:“這簡單,你幻月宗輸了聽命于我靈霄宗,我靈霄宗輸了便聽命于你幻月宗,月道友,你還有問題嗎?”
月魅冷哼一聲:“靈霄道友,你倒是好算計,我幻月宗的實力不知道是你靈霄宗的多少倍,豈能拿來相提并論?這不公平!”
陸沉看向月魅,不由有些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