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枝張大了嘴巴,人都傻了。
“不是不是,衛生員伯伯,您您誤會了吧?”她聲音急切。
衛生員慍怒的又“咳咳”兩聲,轉頭看著床上的沈寒時。
他臉色變了又變,“沈營長說的,他的傷是在床上讓你踢的”
衛生員越說話聲音越小,隨后他立刻站起來,背上醫藥箱就往門口走。
只丟下一句,“別再亂來了,這像什么話?”
李枝瞬間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她已經無地自容了。
她氣得想要追出去解釋,卻又尷尬得動不了腳。
沈寒時卻面無表情地坐在椅子上,寫著文件。
李枝抓起沙發上的一個靠墊,走過去打他,“你跟人家衛生員伯伯亂說什么,什么床上。”
沈寒時一把抓住李枝的手臂,“不是在床上嗎,我說錯了?”
李枝的靠墊懸在空中,“那你也別”
“別什么?”沈寒時扭頭審視她。
李枝皺起柳葉眉,“你別亂親我、我就不踢你了!”
李枝索性豁出去了,把話茬說明白。
沈寒時把文件放在書桌上,挪動身下的椅子。
突然,沈寒時單手攔過李枝,把她抱在懷里。
然后灼熱地看著她,“我就是喜歡親你。”
“你你”李枝梗塞得說不出話。
沈寒時忽然一笑,猛地把李枝按在他腿上。
強硬地親了上去
兩人擠坐在書桌前,一個黃木椅子嘎吱嘎吱響
李枝呼吸紊亂,后勁被他的大手按得發熱。
她視野里都是沈寒時的薄荷牙膏味。
被親到紅腫后,沈寒時才將她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