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個n的尾音還沒發(fā)出來,不輕不重的一巴掌就落到了靳父的后頸上。
靳母愈發(fā)不滿:來者就是客,你說的是什么話?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老。
糊涂。
靳父:
那顆保持了快五十年依然晶瑩澄澈的玻璃心頓時碎了一地。
作者有話要說: 靳父意味深長地拍了拍靳朝的肩膀:兒子啊,你爸我當年的手段可比你高明多了喲~
靳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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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扭一零三下
你剛剛想干嘛?
奚年已經(jīng)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神相當不善地看著仿佛做錯了事的小朋友一樣雙手垂在身前、低著頭的某人。
靳朝原本就尷尬,現(xiàn)在聽到奚年居然這么不做掩飾明晃晃地又問了一次,頓時一口氣沒喘上來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咳咳咳咳咳咳!
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你腦子里居然還一天到晚裝著這些東西我都替你不好意思!大概是剛睡醒頭腦還不清醒的緣故,明明自己才是失蹤理虧的一方,奚年居然理直氣壯地訓起了靳朝。
而靳朝也因為自己x蟲上腦、逞x欲而不得還被人抓個正著心虛得要命,只能像只應(yīng)聲蟲似的一邊咳嗽,一邊點頭是是是,然后老老實實地把奚年丟來的一頂接一頂?shù)暮阱佂约侯^上戴嚴實。
就這樣,一個訓一個聽,氣氛倒也和諧無比,直到
等等,我是為什么來的?憨了半天的靳朝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個靈魂問題一下把原本大義凜然、理直氣壯的奚年給問倒了,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個字來。
靳朝瞇了瞇眼睛:嗯?怎么不說話了?剛剛不是還訓得很起勁嗎?把我訓得跟個孫子一樣搞得我還以為今天這個離家出走的人t是我呢!
最后那句話擲在地上簡直都能濺起二兩塵土來,驚得奚年不由一個哆嗦。
說話呀,不是很能說嗎?靳朝簡直覺得五分鐘前那個乖乖聽訓的自己就是一個傻蛋,他越想越生氣,說出的話也沒了把門,這么能說會道的,當年怎么被人栽了個性騷擾男同學的黑鍋?啊?
聽到這句話,奚年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盯著眼前這個氣得頭發(fā)都要豎起來的人。
他說什么?
性騷擾男同學的黑鍋?
他相信這不是我做的?
氣得頭發(fā)都快豎起來的靳朝絲毫沒發(fā)現(xiàn)奚年眼里的驚濤駭浪,還在一邊嘰嘰咕咕個不停,仿佛要把剛剛聽的訓全部還給那個始作俑者:行啊,奚小年同學,有勁兒可著自己人使,有氣兒可著自己人發(fā)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