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和秦彧開口也不是不行,不過這是另外的價錢。我可以和秦彧提,但不保證能成。畢竟秦彧是我先生,他的婚后所得是夫妻共同財產,我還沒有大方到愿意拿我自己的錢給盛馳去虧。”
盛嫣說得市儈,一副守財奴的樣子。
蔣美茵心里又氣又嫌棄。
她說的這是什么話!
什么叫拿她的錢去給盛馳虧?
誰會虧!
她兒子一點不比秦彧差,怎么可能會虧!
盛嫣這個白眼狼就是胳膊肘往外拐!
盛琪比她好千倍萬倍不止,也不知道秦彧到底看上她哪里了。
秦彧也好,以前的秦彥洲也好,一個個都跟瞎了眼似的。
盛嫣不知道蔣女士在心里是怎么罵她的,但是光看她的眼神也知道一定罵得很難聽。
她有時候真的覺得很奇怪,蔣女士到底為什么對她抱有那么大的惡意。
她和盛琪到底有哪里不一樣。
而且,到底誰才是討債的那個?
她毫無怨言地給盛琪當了這么多年血包,甚至連骨髓都捐給她了,她到底還欠盛琪什么?
蔣女士現在居然連盛馳受的傷都要算在她頭上了。
既然這么討厭她,當初為什么要生她呢?
盛嫣的手在抖,可還是盡量維持著表面上的平靜。
她冷著一張臉:“要不要替盛馳付這筆開口費,想好了再找我。”
說完,盛嫣拉開房門往樓下走。
另一邊,書房。
秦彧靠坐在寬大的辦公桌上,抱著雙臂直視秦彥洲。
秦彥洲卻微微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彧等了一會兒,有些不耐煩:“沒話說我走了。”
見他作勢真要走,秦彥洲才問出心中所想。
“為什么是盛嫣?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
秦彧眸色沉凝:“我和我妻子之間的事,沒有必要向你匯報。”
聽到“我妻子”這三個字,秦彥洲條件反射地握緊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