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蒙蒙亮,丁浩就翻身起了床。
昨晚和老丁家那邊的決裂,像一塊巨石壓在何秀蘭心頭,她一夜沒睡好,聽見兒子起身的動靜,也跟著披衣坐了起來。
“小浩,這么早,你干啥去?”
“媽,我去山上轉轉,看看能不能打到點獵物?!倍『埔贿叴┲?,一邊輕聲回答。
何秀蘭看著兒子挺拔的背影,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最后只化作一聲嘆息。
兒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這個家,以后終究是要靠他的。
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禱,希望兒子能平安,希望日子能像兒子說的那樣,越過越好。
穿好了衣服,戴上了一頂狗皮帽子和手套,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丁浩帶上手弩,腰間別上一把刀,迎著清晨的寒氣,一頭扎進了后山。
算上今日,還有三天就要訂婚,
除了給白小雅訂婚禮物之外,
還要請幾個親朋好友聚一下,鑒證這個重要的日子!
聚會就要吃喝,
吃喝就需要糧食、菜,
而禮物,也不能太寒酸了。
這些,可都是需要錢的!
哪怕白小雅說一切從簡,她不在乎這些,
可是別人有的,白小雅也一定要有!
昨日從老丁頭那里回來之后,
母親拿出了一只鐲子,這是她的嫁妝,
按照何秀蘭的意思,把這個鐲子送給白小雅,算是訂婚禮。
但是丁浩知道,
這只手鐲,是姥姥留給母親的遺物,對于母親來說,珍貴無比!
自己,不能要!
說到底,
還是要從打獵入手,
看看能不能多爆出幾個盲盒,開出一點好東西!
走了約莫半個多小時,發現了一只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