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梅花苑小區
潘麗虹家
潘麗虹身穿一身淺紅色套裝,腳上踏著淡紅色單拖鞋,比平時更顯得漂亮而親切。她鄭重地說道:有些人恐怕是不懂因果,實際上,如果將賣佛像、佛經的錢自己使用,過失是極為嚴重的。寧可自己餓死,也不能用這些錢財過活。
很多學佛的人都不知道啊,還以為自己是弘法利生呢。小e輕輕嘆了口氣說道。
你說起學佛的人,我想起來了,一個月前我在大安寺居士林遇到了一個女孩,非要吵著出家,誰勸也不聽。
叫什么名字?長什么模樣?小e好奇地問道。
大家都稱呼她小甄。中等個,皮膚雪白,兩只大眼睛很漂亮。潘麗虹回想著說。
你看是不是她?小e劃拉開手機里的一張照片給她看。
你認識她?潘麗虹看著照片皺著黛眉問道。
她叫甄沉魚,梅成以前的對象。
哦,怪不得她常常打聽非洲疫情。那天我正好在居士林打坐,她流著淚收拾東西,咕噥著要去非洲找男朋友,被我攔下來,告訴她非洲疫情很嚴重,不能去的。
你的話真的很有魔力。小e嘆服地說道。
什么叫魔力?她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不!應該叫魅力更準確了一點,或叫加持力。小e不好意思地笑著說,梅成現在在東勝神州,和他伯父在一塊。
我知道,你們一塊去的。以前主持師父給我提過小甄的過去,說在清水縣支過教,我就猜想她和梅成應該認識。
可不是嗎?要不是徐翔橫插一杠子,他們倆就結婚了。小e氣憤地說道。
我聽說過,這在投資界是個公開的秘密。甄南的公主很嬌氣也很任性。她沉靜地說道。
徐翔變了,不是以前的股神了。小e惋惜地說。
小魚兒暫時留下了,但以后怎么樣還不好說。潘麗虹估摸著說道。
過幾天我還要回東州,我帶她去吧!小e咬咬牙說道。
也好,她是個好女孩,不會糾纏梅成的,只是有些話沒說開。她判斷道。
應該是這樣,小e肯定地說。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
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
在居士林,甄沉魚聽著書房傳來的古箏聲音,禁不住背誦起詩詞。依稀仿佛她來到了非洲大漠,看到了梅成向她走來。梅成憔悴的臉上流下了眼淚,大風怒號著掃蕩而來,藍色清亮的天空霎時變成一片旋轉狂怒的海洋。兩人緊緊依偎在一起,陣陣黃沙將兩人掩埋。
那天,小e和潘麗虹還聊到了新基建和文創公司的上市問題。但誰也沒有提起個人問題,畢竟都單身慣了。
東勝神州
日本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