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是價值連城。”
“啊?”陳小凡怔了一怔,笑道:“我還真以為是玻璃球呢?”
他這才想起來,小約翰當時是連夜到了他家里,鄭重地用這件物品當謝禮,想來也不會隨便送一件工藝品。
只不過如此貴重,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還笑得出來?”
丁笑笑道:“人家送你這么貴重的東西,對你到底有沒有影響?
實在不行,我問奶奶要回來,你趕緊還給人家。”
“送出去的禮物,哪有再要回來的?”
陳小凡道:“沒有任何影響。
我跟小約翰接觸,沒有動用任何公權(quán)力。
我只是用私人身份幫助了他。
他用這件禮物對我表示了感謝,也屬于等價交換。
反正我對珠寶也沒什么研究,送給奶奶這樣的識貨之人,也算是適得其所。”
“那還好,”丁笑笑松一口氣道,“你不知道,奶奶對這件禮物喜歡的不得了。
這時候趙豐羽出來喊他們吃飯,兩人來到餐廳落座。
餐桌旁比昨天晚上只是多了齊靜姝,只有六個人,顯得有些冷清,完全看不出來是一場壽宴。
陳小凡記得每年自己奶奶過生日,都比這熱鬧得多。
但丁家人好像已經(jīng)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丁政南盯著老伴兒胸前掛的歐陸之心道:“你什么時候買了這個玻璃珠子?”
孫歡快嘴快舌道:“姥爺,這可不是玻璃珠,這叫……”
“咳咳,”齊靜姝趕忙重重咳嗽兩聲。
她知道,以老伴的老古板,絕不允許她收這樣貴重的禮物。
但這件寶貝她實在是喜歡,不舍得還回去。
她端起紅酒杯,打斷外孫女的話,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有你們幾個小輩過來,我很高興。
咱們共同喝一杯。”
丁政南沒有懷疑,說道:“你們喝紅酒,小凡陪我喝高粱燒。”
晚宴在愉快的氣氛中結(jié)束。
孫歡跟徐耀祖本來就住在京城,他們過完壽宴,當夜就返回自己家。
第二天,陳小凡跟丁笑笑,陪著齊靜姝去參加婚禮。
上午的時候,他們共乘一輛車,來到一座隱蔽的無名酒店。
從外面看,這間酒店普普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