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林眼中也閃過一抹悲傷之色,氣的xiong口起伏不已,指著王雄英道:“那也要忍。
我王家別看是江南省大族,可在很多事情上也是如履薄冰,行差走錯半步就會招來滅族之禍啊。
你身為族中頂梁柱,不能只看到你兒子一人,要看到整個家族,要為整個家族的長遠考慮。”
王雄英爭辯道:“我正是為整個家族的長遠考慮,才必須這么做。
這可是張家啊,有張家撐腰,秦家算什……”
“啪!”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王忠林一巴掌打在臉上:“秦家就算是一頭垂垂老矣的雄獅,只要它還沒有倒下,就是獅子,也是你能輕視的?”
王雄英一臉委屈,說道:“爸,我知道你的擔心,但事已至此,我們已經與張家在一條船上了。
而且,姓楊的這小子必須死,否則我兒死不瞑目。
還有,文乾也來電話了,他也支持我這么做,要為他弟報仇。”
王忠林聽到這里眼睛一亮:“文乾來電話了?”
王雄英點頭,臉上露出一絲驕傲之色:“文乾現在的勢頭很足,他個人能力特別強,如若再有張家扶持,日后成就不可限量,我們怕什么?”
王忠林眸中閃過一抹擔憂之色,但很快就被一抹決然之色取代。
他點了點頭,說道:“事已至此,那就傾盡全力把事情做好吧。
你說得對,我王家的子孫,并不是說死就死的,無論是誰,都要付出代價。”
王雄英見父親終于與自己站在同一條戰線上,頓時大喜,急忙說道:“父親放心,上次若非我們不知道秦艷陽的存在,那小子墳頭草都已經長三尺高了。
這次秦艷陽不在,我們又是通過生死斗殺他,他死定了,到時候就算秦艷陽回來,也奈何不了我們。”
王忠林點了點頭,說道:“那閆中山當真邁入化勁五品了?”
“是的。”
王雄英道:“由他親自出手,那小子必死無疑。”
王忠林看著他,提醒道:“你可要想清楚了,那小子不僅要閆中山的命,還說他如果贏了,還要你的命。”
王雄英眸中閃過狠毒之色:“正因如此,那小子更應該死。
父親放心,閆中山必能殺他。
就算殺不了他,生死臺那天,他也非死不可!”
王忠林神色一變,吃驚道:“你們還有其他安排?你瘋了,這可是破壞武盟規則啊。”
王雄英呵呵一笑,眼中帶著不屑:“規矩是人定的,有張家出手,誰敢說什么?”
王忠林深吸了一口氣,忽然閉上眼道:“希望如此吧。”
王雄英安慰道:“父親放心,那小子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