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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飛躺在床上,也在想著這件事。
根據二叔的描述,父親當年回去的時候已是將死之人。
身上沒有傷痕,生命氣機喪失,無力回天,他也算醫術精湛,卻從沒聽過有這種疾病。
倒更像是受了不可逆轉的內傷。
難道是離開村子之后有了奇遇,學了武功?
毫無線索啊。
楊飛抽完了一根香煙,忽然瞇著眼睛,想到了唐倩的姐姐唐舒婉。
那天她見到自己,便說自己與她一位故人長得很像。
她還問起自己出生地,但聽過之后,卻又搖頭。
她那位故人是帝京人,但如果她那位故人是個女子呢?
從小就是孤兒,父親已死,他不知母親姓名,更不知道她的長相,曾經倒是渴望或期盼過突然有一天她會出現,但隨著長大成人,他早已沒了那份念想。
對于尋找母親,他一來是沒有線索,二來是抱著隨緣的心態。
可這次回去祭拜父親,從二叔口中得知一些事情之后,心里便多了些情緒。
身為人子,他想著總要知道父母是誰吧。
何況現在父親的死可能另有隱情,他若是普通人,也就不去問,不追究了,但他終究是狂人之王,是有一身本事的,自然就想要去了解真相。
“罷了,一切隨緣。”
丟掉煙頭,楊飛倒頭便睡。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楊飛猛然睜開眼睛。
他推開門,就看到客廳中亮著燈,秦艷陽穿戴整齊,提著一個行李包站在他房門口,似乎要敲門的樣子。
楊飛看了下時間,凌晨兩點三十七。
“這么晚了干嘛去啊?”
楊飛問道。
秦艷陽看著他說:“臨時接到一個任務,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
楊飛皺眉:“學校的任務需要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