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個案子非常重要,上頭都關注著呢,絕不可能有任何一絲徇私枉法的機會。
趙水生拉著趙幺德,坐在路邊一塊大石頭上。
“表叔,我知道你們心里著急。”
“不過這件事還沒有下定論,我表哥現在只是被羈押而已,還不到正式判刑的機會。”
趙幺德聽了趙水生的話,連忙問道:“水生,那你是知道這件事情了?具體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犯了什么法?”
趙水生搖了搖頭:“多了不能說,不過跟偷竊集體財產有關系。”
趙幺德一下子感覺天塌了。
這個年代,但凡是和集體財產沾上邊兒的,就絕對沒有小事兒。
遠了不說,之前村里的大隊長,那是怎么進去的?
不就是因為他偷竊了集體財產嗎?
哪怕大隊長的身份,也要嚴格判決,沒有一點其他的可能!
“那,那不是完蛋了?”
趙幺德結結巴巴的說。
人到中年,兒子一下子進去了。
這種事情對他的打擊是巨大的。
如果有的選,趙幺德寧愿趙新強一點出息沒有,一直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
怎么也比被判刑強多了!
趙水生安慰說:“目前還不少說。”
“表哥應該不是主要的犯人,只是一個從犯。”
“他的刑期,應該比其他人輕很多。”
趙水生雖然說的委婉,但趙幺德也算是聽明白了。
肯定沒有無罪放出來的選項,判刑是一定的!
也就是幾年和幾十年的區別。
趙幺德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有些失魂落魄的說了一聲:“水生,謝謝你啊,費心了。”
隨后,他緩緩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