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燃星的這些話,對于傅沉淵來說,無異于把他一手建立起來的圍墻給全部推倒了。
他再有能力,在她面前,他也只有丟盔卸甲的份。
“我們沒有可能了,是嗎?”
半晌之后,傅沉淵忍著心痛,問出了口。
姜燃星不置可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傅沉淵笑了下,平靜之后,又笑了笑,滿是凄涼的意味。
他閉了閉眼睛,少頃,再睜開的時候,他無力地眨眨眼睛。
他放開了姜燃星,重新癱靠在沙發上,順手從桌子上撈起了一瓶酒,又是猛地灌了一口酒。
不會沒有可能的,傅沉淵想著,不會的,一定還有機會。
“燃星,我喝多了,你也不太清醒,我們剛才的話都是醉話,不作數的,”傅沉淵繼續喝著酒,眼神卻無神地盯著桌子上的某一個點,“全都不作數的。”
姜燃星看著傅沉淵像是沒有了生命力一樣地頹喪喝著酒,又說著這樣的話,她一時間也沒心情再爭執什么。
“隨便你吧。”
姜燃星扔下這句話之后,轉身向門口走去。
砰地一聲關上門,姜燃星徹底把傅沉淵隔絕在了身后。
她無心和傅沉淵糾纏這些感情上的事情,對她而言,她早就已經和傅沉淵沒有機會了。
現在還在一起,也不過是為了那一件未完成的事情,就當做是離開之前報答溫清讓對她的那些好,為她做的那些付出,否則她早就應該離開這個地方了。
姜燃星離開了傅沉淵的這個房子之后,回工作室取了車之后去了萬律遠的家里,她想去看看小惠和麥麥。
小惠在看到姜燃星的時候,眼神里也滿是擔憂。
“燃星!你沒事吧,你的傷怎么樣了,我還想說今天去看看你呢,沒想到你直接來我這里了。”小惠急切地問道。
姜燃星笑著搖搖頭:“我沒什么大事,不用擔心,倒是你,還有麥麥,怎么樣了?”
小惠嘆了一聲:“我倒也還好,就是孩子被嚇到了,從昨天開始就有點精神恍惚,剛才我才哄著他睡了一會,不過應該問題不大,醫生能時間長了就會好一點吧。”
姜燃星也跟著嘆了一聲。
“不然,有時間帶著麥麥出去散散心,也許小孩子被別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還能好一點吧。”
小惠點頭:“醫生也這樣建議我們了,所以我想著,要不然先帶著麥麥出國去c國,那邊也能安全些,律遠也支持我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