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真是照傅鴻鍇所說的一樣,她倒是要好好問問傅沉淵了。
“如果像你說的一樣,你愛我,你對我用情極深,那種危急時刻你連來救我都不救,你的愛就是眼看著我去死嗎?”
姜燃星說這些話的時候很淡定,語氣卻根本不柔和,每一個字都像是凍上了冰碴。
傅沉淵終于也要面對這些質(zhì)問了,他早就想過這樣的時刻,卻從來不知道他要怎么說,才能讓姜燃星接受。
傅沉淵一時間語塞,神情極為受傷。
姜燃星并沒有因?yàn)樗憩F(xiàn)出來的愧疚感而松口:“不知道怎么說了對吧,你看,我就說了,你沒有必要執(zhí)著于讓我回憶過去,萬一以前你做的事情全都是對不起我的那怎么辦啊?你豈不是做了無用功?”
姜燃星輕笑著搖搖頭:“真不明白你,非要對一個已經(jīng)對你失望的女人抓著不放。”
姜燃星站起來,想要離開會議室,手臂卻被他給握住了。
傅沉淵抬起頭,眼睛里都是隱忍的紅血絲。
“那件事是我錯了,這中間出了點(diǎn)誤會,等我知道的時候,補(bǔ)救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姜燃星疑惑地哦了一聲:“什么誤會呢?”
傅沉淵卻沒有直接說出來。
這件事是林雪紗做的沒錯,可給了林雪紗能做這些事的機(jī)會的人卻是他,如果把錯誤全部都推到另外一個女人身上,傅沉淵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我是想救你的,我在那之后無數(shù)次的后悔,如果我能出現(xiàn)在你身邊,也就不會把你弄丟那么久了。”
又是這些說辭,姜燃星已經(jīng)聽到快累了。
“夠了,傅沉淵,你現(xiàn)在說這些才是沒有意義的,當(dāng)初救了我,一直陪著我直到我醒來的是清讓,僅僅這件事,你就從此失去了再和我求和的機(jī)會了。”
姜燃星盯著手臂上的那只大手,冷淡道:“放手。”
傅沉淵被姜燃星的這些話扎得心都在流血,他啞聲道:“放手這種事,我不想再做了。”
姜燃星瞇起眼睛凝視他,只見傅沉淵站起身來,一個貫力把姜燃星緊緊鎖在了懷里。
姜燃星不住地掙扎著:“我讓你放開我!傅沉淵,別再糾纏了!”
“我什么都能聽你的,這件事,不能。”
傅沉淵手臂又收緊了幾分,他不說話,只是把姜燃星摟得很緊。
姜燃星掙扎了很久,卻根本就脫離不了這鐵臂般的桎梏。
直到姜燃星自己掙扎累了,傅沉淵也沒放下手。
鼻尖全是傅沉淵身上的味道,姜燃星閉上了眼睛。
姜燃星也是在疲憊了,說道:“傅沉淵,隨便你吧,如果你有信心讓我回心轉(zhuǎn)意,你就試試吧,我不管了。”
姜燃星想了想,最近這一段時間她已經(jīng)和傅沉淵說了太多次,無論是試圖理性地談,或者是直接地抗拒,無論是什么都對傅沉淵沒有一點(diǎn)效果。
既然這樣,她為什么還要浪費(fèi)力氣呢,傅沉淵想要的就是她回頭能反饋他的愛意,根本沒有想放開她的意思,所以怎么說都是沒有用的,還不如就任由傅沉淵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