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弄（第1頁）

下一秒，沉意手掌慢慢收攏，裴清月感覺好癢，腿不由自主抖了下，緊接著，她看到沉意虛握拳頭，在她書本上松開，有一只淺藍色的蝴蝶落下來。

“原來是蝴蝶……”

“不然呢。”沉意挑眉，“你以為我要干嘛？”

他話里帶了絲笑意，裴清月琢磨不透，干脆抿唇不接話。

沉意動作很輕柔，蝴蝶翅膀并沒有折損，但翅膀上的鱗粉有些掉落，此時重獲自由，蝴蝶沒有急于飛走，輕盈的藍色翅膀慢慢煽動，好像在調整狀態。

裴清月看了會兒，心生歡喜，她還沒這么近距離看過蝴蝶，擔心它在教室橫沖直撞被其他人捉住，裴清月干脆用筆將蝴蝶小心翼翼挑起，又輕輕放在窗沿邊，蝴蝶是像是感受到風向，終于加快煽動的翅膀，很快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中。

“它回家了。”裴清月沖沉意彎了眼，笑意從梨渦里漫出來。

沉意看起來心情也頗好，“嗯”了一聲，隨后收回了視線。

裴清月還沉浸在美好的一幕，溫熱再次落在腿上，她微愣，低頭去看，這次沒有蝴蝶沒有蜜蜂，什么都沒有，只有沉意好看的手，隔著褲子在她腿上游走。

沉意的手還在上移，他輕車熟路，滑到裴清月大腿根部，手指往腿間伸。

逐漸的，裴清月什么都聽不到了，像是一口氣跑了一千米，腎上腺素上漲著，耳朵里只有自己緩慢而粗重的呼吸聲。

沉意膽子比天大，在小老頭鏗鏘有力的朗讀聲中，翻開褲頭，手指跟泥鰍似的滑了進去。

裴清月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過，目不斜視，坐得筆直，好像沉意的手不是在她褲子里放肆。

癢感如羽毛輕輕掃過，身體的開關被打開后，沉意的手指甚至還沒做什么，便是一陣濕意，待到撥開那柔軟時，指尖立刻被水意包裹住。

“呵。”沉意感覺到，語氣不明地哈了口氣。

他和其他同學一樣看著黑板，小老頭在上面書寫朗讀，給大家解釋一段又一段艱深晦澀的文言文，沉意面上并無太多表情，甚至偶爾還提筆做下筆記，可與此同時，他的另一只手卻做著潮濕曖昧的動作。

輕柔的癢尚且還能忍受，但隨著撥弄，當快感漫出來時，裴清月就扛不住了，她有了反應，輕顫和酥軟，手沒法再端正地放在桌面上，只能退下來，在沒人看到的狹小空間里，悄悄握住沉意小臂。

明明是斯文清俊的少年，此刻卻有著最邪惡的靈魂，他表面不顯，動作卻更深切。

“好，那大家一起來把這一段讀一遍吧。”

小老頭雙手撐在講臺邊沿，聽到整齊的讀書聲時，情不自禁和大家一起朗讀起來。

而這個時候，沉意便更放肆了，他突然加快速度，陣陣水聲融入進讀書聲中。

裴清月進咬嘴唇，卻又害怕被小老頭發現自己沒跟著讀，只能假裝張合著嘴巴，可這樣太難了，沉意隨便一個動作，都像是在要她的命。

身體越發燥熱，裴清月覺得自己像個吸熱體，漸漸的，全身上下的皮膚都逼出了薄汗，連呼吸都像蒸鍋上的氣體，能燙手。

前后左右聽不到，裴清月自己卻清楚，她知道沉意肯定也聽到了，因為他嘴角忽而噙了笑，裴清月想深看，那笑卻又轉瞬即逝，別樣的感覺像海岸的潮水，一波接一波拍過來。

在裴清月忍受不住時，讀書聲停止了，那已經傾斜在嘴邊的曖昧聲硬生生被止住，她十分難受，心里的焦躁不安猶如春日里瘋漲的蔓藤，她握住沉意小臂的雙手加重氣力，而當快感不斷攀升時，沉意在讀完的那一瞬，又突然減緩攪弄的速度。

瘙癢散退，取而代之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空虛感，裴清月更是坐立難安，可沉意好壞啊，把手指退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