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連忙追問怎么了。
爸爸怒氣沖沖:“沈雪怡這的是翅膀硬了,她竟然硬氣的沒有去幼兒園。”
“我接咱們兒子的時候,老師還問我,怎么沒有給雪怡請假呢。”
“我這才知道,雪怡沒有上早上的校車,今天我一定要給她好看。”
爸爸說著拿起掃帚,就準備去陽臺揍我。
被媽媽攔住了。
媽媽也是有些氣了,“她既然這么硬氣,那就讓她待著,咱們給雪奇請個假,帶他去海邊玩,我倒要看看,她還能不能繼續(xù)硬氣。”
我放在他們外出的必經之路上,非常迫切的,想讓他們去陽臺看看。
我不是不想去上學,是我死了,我去不了啊。
“爸爸媽媽,我沒有任性啊。”
“我也想去見見老師,我也想去看看同學。”
他們穿身而過,拿了些衣服,就離開了。
全城沒有再看我一眼。
幼兒園的老師打過我的電話手表,應該是想問我怎么有沒有去上學。
我碰不到電話手表,一個人靜靜的陪在自己身體旁邊。
貓貓能看見我,但是貓貓不喜歡我現(xiàn)在的樣子。
每次我靠近,她都要沖我哈氣。
我眼睜睜看著我的身體從蒼白,到開始出現(xiàn)奇怪的斑點。
甚至有液體從紙箱下面伸出來。
樓下的叔叔阿姨洗的衣服都被液體弄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