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早班,我早早去了醫(yī)院。
例會結(jié)束,我接到陸禹川的電話。
他語氣有些糟糕,“念念,你今天怎么不叫我起床?早走也不說,害我睡過頭了。”
我從前事無巨細照顧他,結(jié)婚后更是盡職盡責。
就連他第二天要穿的衣服都會給他提前準備好。
認真做好早飯,然后喊他起來上班。
他的口氣里,早已經(jīng)是對我這些事的理所當然。
可是,我是他妻子,不是照顧他的保姆。
我有權(quán)利不做的。
“那既然快要遲到了你就快點起來吧。”
他又追問:“我今天穿什么?”
我:“穿什么你自己挑就好了,都在衣柜里。”
“可是我找不到……”陸禹川還要說。
同事喊我過去幫忙,我匆匆說了句,“我還有事,要去忙了,衣服你自己找一下好了。”
掛斷電話后沒一會兒陸禹川便又給我發(fā)信息。
“襯衫沒有燙?!我怎么穿?!”
“早飯也沒有準備嗎?!”
科室主任正好找我過去,我也就沒空給陸禹川回復了。
“小周啊,院里領(lǐng)導根據(jù)你的表現(xiàn),還是想再問問你去進修的事情。”
“你看,你現(xiàn)在身體恢復得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