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禹川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回來。
一回來他便跟我解釋,“呦呦燒得很高,一晚上都沒有退。”
呦呦就是姜姝的孩子。
我點頭,“那沒事吧?你怎么不繼續陪著?姜姝一個人照顧孩子也不方便。”
陸禹川脫外套的手停住,“你又在說什么氣話?”
他眉頭緊皺,“我一晚上沒睡,很累。”
我轉身拿包,“那你好好睡一覺,我去上班了。”
他一把拉著我,“念念……”
我停住,“怎么了?”
“下次補過結婚紀念日,別生氣。”
我笑了下,“我沒生氣啊。”
他探究一般看著我,又抱了我一下,“周末公司團建,我們一起去吧。”
陸禹川家世背景都比我好。
他是本地人,我是畢業后因為嫁給他才留在這里的。
他周圍的同事和朋友都不怎么瞧得上我。
可即便瞧不上,卻又因為我在醫院工作,小毛小病都托陸禹川來找我幫忙。
我過去不僅一次在陸禹川胃疼時去他單位給他送飯,他也從來沒有將我大方介紹給他的同事。
我回神,“不了,下周末我可能要加班。”
陸禹川咬了咬牙,“隨你。”
我沒去,卻沒想到他竟然帶了姜姝過去。
我正在辦公室寫病歷,手機一直響,我不得不打開來,才發現不知道誰把我拉進了陸禹川公司團建的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