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罕見地打斷了方小柔的問題。
“……一般。”
方小柔嘆了口氣,即使對方不愿意說,她心中也隱隱有了猜測。
她順著蘭斯的話繼續道:“夫人可是一大早就來找我了……”
她目光灼灼地盯著蘭斯,說實話,她很不喜歡這種被隨意支配的感覺。
“你到底要怎樣?我要是不想學禮儀課,就要被送去聯姻……”
方小柔認真地看著蘭斯,“我想施特勞斯家族不會缺一個聯姻工具吧?何必拉我入局?”
“聯姻?”蘭斯卻是眉頭微微皺起,“你現在的身份,誰有資格娶你?簡直胡說八道……”
“你啊!你蘭斯可是家族最炙手可熱的供奉……”方小柔陰陽怪氣地把管家的話復述給他聽。
然而,回應她的是一片沉默。
“喂,你說話啊……你別搞啊。”
“別慌,其實我也在往這個方向誤導眾人,借此保護你,但沒想到夫人居然如此直接。”
蘭斯云淡風輕,絲毫不覺得不妥。
只是想到夫人可能有其他手段防著他這樣做,只好有些惋惜地停掉原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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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和維克多保證過不會傷害你的。”
蘭斯從嚴肅的表情又轉成微笑,“相反,我會保護你,不會讓你那么快被害死的。”
“你特么說的是人話嗎?”方小柔直接反擊。
蘭斯一愣:“你說話還真直接……但是貴族得少說臟話。”
“我就小老百姓,少給我扯這那的。嘴臟我心不臟!”
“但是你不想被軟禁吧……”
蘭斯從方小柔身邊站起,夜風將他的大衣吹得獵獵作響。
“你繼續說。”
“前提是,你要學好貴族禮儀……”
聽完蘭斯的提議,方小柔眼中忽明忽暗,她最后點點頭嘟著嘴道了一聲“知道了”。
……
古硯辭有點慌。
自家發小——牢方,已經消失將近24個小時了。
“我要不要報警……”他的拳頭緊緊攥著,“這樣的事情,說出去也沒人信吧。”
思想斗爭了半天,頭戴裝置還是出現在了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