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的問題一出口,江硯辭瞬間變了臉色。
“你怎么知道的?”
關于蘇婉晴懷孕這件事,他以為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而林知夏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會想起上次扭腳時在醫院,她無意中聽到婆婆跟江硯辭說的話。
婆婆說蘇婉晴懷了江家的孩子,可江家只有兩個兒子,江硯辭和江塵宇。
而江塵宇已經死于三年前那晚的車禍。
所以如果蘇婉晴現在真的懷了江家的孩子,那只能是江硯辭的。
林知夏想不到第二種可能,可她明明心里已經篤定,還是想要聽他親口給她答案。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江硯辭,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
林知夏依然坐在沙發里,仰起臉,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容不下一絲雜質。
江硯辭盯著那雙清澈倔強的眼眸,攥著手機的指尖微微收緊,似在掙扎什么。
而在他沉默之間,林知夏的心已經漸漸沉入谷底。
以他的性格,跟他無關的事,他不會允許任何人冤枉他。
但他既然沒有果斷否認,就說明心里有鬼。
所以,拋棄她的這三年,他真的跟蘇婉晴在國外產生了感情,還讓那女人懷了他的孩子。
心臟就像是被細密的針扎著,那種密密麻麻的刺痛,直往骨頭縫里鉆。
“知夏,我……”
“算了!”
江硯辭終于開口想回答她的時候,卻見林知夏一臉冷漠道:
“江硯辭,你之前說等我腳好了我們就去民政局,那明天就去吧!”
“抱歉,明天我沒空。”
這一次,江硯辭沒有任何猶豫,他拒絕的果斷。
林知夏憤恨地瞪著他,也算看明白了,他就是故意耗著她。
“好,那我們只能法庭見了。”
砰!
林知夏說完就回了臥室,重重關上房門,從里面反鎖上。
江硯辭盯著那扇緊閉上的門,幽深眸底掠過為難掙扎。
頓了頓,他還是想跟她說清楚,可蜷起的指骨剛要落到門板時,另一只手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看到是母親打來的,江硯辭皺眉,直接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