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德感受到父親的怒意,急忙低頭認錯:“孩兒知錯了,今后一定謹記您的教誨。”
嘴里這么說,心里卻不以為然。
司徒家在濱海根深蒂固,父親又是內勁后期巔峰的大高手,司徒家內勁武者便有六人,這樣的勢力,就是濱海的地頭蛇,任何其他勢力想要在濱海立足,都得看我司徒家的臉色。
“走,你那件事先放一放,陪我去見客人。”
司徒賢教訓過兒子之后,開口說道。
司徒云德也對前來拜訪的人有些好奇,欣然應諾。
父子二人來到會客廳,便見一名三十來歲的青年男子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喝茶。
見到司徒家族兩位實權人物出現,此人微微一笑,站起身不卑不亢的道:“在下許行塰,拜見司徒賢老前輩。”
至于司徒云德,許行塰只是抱拳向他拱了拱手。
司徒賢和司徒云德都流露出吃驚和凝重之色。
他們能感受到這許行塰氣勢磅礴,內息極強。
如此年紀,便已是內家高手,果然不簡單。
司徒賢想到那個曾經無比輝煌的家族,不禁神情凝重,抱拳回禮道:“許小兄弟不必如此客氣,不知閣下前來所為何事?”
他心里甚至已經在想著,是否家族有不開眼的子弟得罪了這人,倘若如此,那自己今天就要上演一出大義滅親的戲碼了。
那個許家,絕對不是司徒家能招惹的恐怖存在。
當然,如果家里并沒有得罪那個許家,司徒賢倒也不會畏懼此人。
畢竟那個家族現在的情況特殊,不敢在內地明目張膽的亂來。
而司徒家能夠在濱海屹立百余年不倒,背后也是有靠山的。
“許某此次前來,對司徒家來說當然是好事。”
許行塰笑著說道。
“哦?”
司徒賢深邃的雙眸盯著許行塰,問道:“究竟是何事,還望明言。”
許行塰說道:“我是來與你們合作,幫你們對付強敵的。”
司徒賢瞳孔微微一縮,哼了一聲,說道:“我不明白閣下的意思。
在濱海,我司徒家還沒有什么強敵要對付。”
許行塰聽了哈哈大笑,說道:“司徒家不會真的以為最近得罪你們的那個叫做楊飛的年輕人很簡單吧?”
此言一出,司徒賢和司徒云德都是神色一變。
司徒云德大聲道:“我已經將這小子的老底都查清楚了,他并無任何強大背景,我司徒家要滅殺他,如踩死螞蟻這么簡單,無需他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