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這種東西很難說,你也不能保證這輩子只愛我一個吧,司塵,你能理解我嗎?”
我不理解,于是和她吵到把整個家都砸了。
一地廢墟里,我木然地流著淚,提了離婚。
她心疼得抱住我,終于妥協說會把他送出國,從此斷了聯系。
江欲晚預定了一張一個月后的機票,把目的地的選擇權,交給我。
從那天起,她便沒再回家。
銀行卡上一筆筆的消費短信,記錄著她和傅云深如同迎接世界末日般的瘋狂約會。
一月期限的最后一天,是我母親的忌日。
我枯坐在母親的墓碑前,撥打了江欲晚的電話,依然無法接通。
我淡然一笑,點進航空網站,在那張機票的目的地一欄填了法國。
登機人的信息,寫了我自己。
往年我過生日,江欲晚都會抽空親自去那家手作店給我做一個生日蛋糕。
帶一束紅玫瑰,晚上八點準時到家。
現在已經十點多,門口沒有任何動靜。
我發了條慶生朋友圈,把桌上的菜全部倒掉,關燈睡覺。
晚上十一點,有人敲門。
接著,江欲晚發來消息:
“云深明天過生日,他最后的心愿是跟我一起過零點。”
“明年,我一定好好補償你。”
江欲晚不像其他女人一樣,出軌出的小心翼翼。
她極度坦蕩。
坦蕩到把對傅云深的每一分愛都抽絲剝繭毫不掩飾展現在我面前。
傅云深工作報表有問題,她會陪著他一條一條慢慢改:“新人嘛,總要慢慢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