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迫自己收回目光,強裝鎮(zhèn)定地握上了顏落姿的手:“不……我不會喜歡屬于別人的東西?!?/p>
顏落姿笑了笑:“我和顧小姐就不一樣,如果是我喜歡的,不屬于我,我就會搶過來?!?/p>
我狠狠一怔,回過神來,顏落姿已經(jīng)抽手轉(zhuǎn)身離開。
我抿了抿唇,也跟著走進片場。
今天只是各演員見面,沒有正式拍攝。
簡單打過招呼之后,我就打算離開。
結(jié)果路過兩個女演員時,一人道:“小星姐,大家都沒走呢,你去哪兒?”
另一人毫不掩飾地譏諷笑道:“還用問嗎?她肯定是要去見她的金主爸爸了。”
“沒有金主爸爸,她能來演這個女二號?”
一口一個金主爸爸。
我腳步一頓,側(cè)眼看向她:“你嘴巴放干凈點!”
那人當即諷刺:“嫌我嘴巴不干凈,你就別做那些骯臟的事啊。圈里誰不知道,你找了個可以做爸爸的男人,和你這種人一起演戲真是我的恥辱?!?/p>
我太陽穴一跳一跳地疼。
快步離開了片場。
回家的路上,我打開微博搜索自己的詞條,在一年半以前,傅司宴的司機送我回家時被狗仔拍了下來。
傅司宴幫我壓下了這件事,卻沒有澄清,事情反而愈演愈烈。
得不到資源的嫉妒我,潔身自好的鄙視我。
我問過,為什么不能公開關(guān)系?
傅司宴回答:“沒必要,我們在一起不就行了?我不喜歡別人議論我的私事?!?/p>
我便等著,想著有一天結(jié)婚了,總不會再隱瞞。
誰想到,結(jié)局會是這樣。
想起昨晚傅司宴說的話,我更覺窒息。
拿出手機給傅司宴打去電話,可打了好幾通,響了很久,傅司宴都沒有接。
我頹然放下電話,在窗邊枯坐了一夜。
第二天有一個紅毯秀,主題是“飛行員”。
一早我就到工作室做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