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敏擺擺手,“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p>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不過他們這一招,確實給我們造成了麻煩?!?/p>
“你接下來的所有行動,都必須更加隱秘?!?/p>
“你跟那個護士的聯系必須立刻中斷?!?/p>
沈學明點頭:“我已經知道了?!?/p>
“她很害怕我們的見面也取消了?!?/p>
“這是對她的保護?!?/p>
衛敏說,“現在主動聯系她,只會把她推向更危險的境地。”
“等她自己冷靜下來,或者等我們創造出更安全的機會?!?/p>
“我明白?!?/p>
“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直接接觸任何線索人。”
“所有的外部聯絡必須有備用方案,甚至要設定更復雜的暗號?!?/p>
“你不能再把自己暴露在明面上了?!?/p>
“我聽您的安排?!?/p>
沈學明說。
“很好?!?/p>
衛敏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雖然帶著幾分冷意,“他們想用盤外招,那我們就陪他們玩玩。”
“他們有他們的規矩,我們也有我們的玩法?!?/p>
“回去好好休息,就當今天什么都沒發生?!?/p>
“明天,太陽照常升起?!?/p>
沈學明站起身,看著衛敏堅定的眼神,胸中那股被壓抑的火焰,非但沒有熄滅,反而燒得更旺了。
他知道,這盤棋,才剛剛開始。
對方掀了桌子的一角,而他將要掀翻整張桌子。
……
周三,市委小會議室。
一場關于城市綠化帶改造的專題會,氣氛有些沉悶。
與會者正就幾種草皮的優劣爭論不休,每個人都擺出專家的架勢,引經據典。
市委書記林國棟一直沒怎么說話,只是偶爾用指節叩擊一下桌面,目光在眾人臉上緩緩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