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延,不氣,知棠錯了。”
沈延眉頭一皺,眼尾泛紅:
“除了道歉你還會說什么?”
“沈知棠,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死了。”
他甩開我的手就要轉身離開。
而我最怕他這樣生悶氣,不理我了。
所以,我直接跳下床抱住他。
剛縫好的傷口被崩開,我卻恍若未覺,只癡癡地重復:
“阿延,不氣,別不要知棠好不好?”
沈延剛抬起的腳,在看到我腹部不斷涌出的鮮血時,停下了。
他慌了神,咬牙切齒地朝我怒吼:
“沈知棠,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猛地推開。
是昨天沈延的舞伴,林茉。
看到我這副樣子,她尖叫出聲:
“天啦,怎么弄的!”
她跑出去叫了醫生,給我重新包扎。
怕我疼,林茉給了我一顆糖。
“如果實在疼,吃顆糖就好了。”
可我沒接。
港城的人都說林家大小姐林茉和港圈新貴沈延是天作之合。
可惜美中不足的是,他們之間有個第三者,沈知棠。
所以,哪怕我再不懂,也能隱隱約約感覺到沈延對林茉的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