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給公孫劫面子。
而是國庫里面真沒錢了。
秦始皇稱帝后,各種撒幣。
一項項國家工程迅速上馬。
就算秦掠六國之富,也扛不住這么敗。
“另外,陛下明年又要東巡。屆時場面更大,花費恐超西巡三倍。國庫必須預留有足夠的錢糧,所以這太學只能延期。”
“是嗎?”
公孫劫挑了挑眉。
仔細算算的話,也確實差不多。
像很多偏遠郡縣的稅收,其實是不運至咸陽的,而是讓他們就地囤積。就以臨淄郡來說,距咸陽足有兩千五百里遠。要是運至咸陽,路上得損耗多少?
秦國有軍事任務(wù),便會就地運糧。
各郡縣不得有任何理由拒絕。
這么處理也是沒辦法。
只是秦末亂世,各地叛軍能如此滋潤,發(fā)展的又那么迅猛,可離不開秦國辛苦囤積的糧食。
“還望丞相恕罪!”
“無妨。”
公孫劫面色如常。
他也沒有繼續(xù)苛責。
既然他現(xiàn)在監(jiān)國,就得當好這個家。
想搞錢的話,其實并不困難。
畢竟現(xiàn)在咸陽是真的富裕。
光富戶就足有十二萬戶!
“廷尉,內(nèi)史。”
“下吏在。”
“驪邑情況如何?”
兩人對視了眼。
李斯先一步走出,抬手道:“驪邑新的官吏都已正式上任,吏治已恢復。相干人等也都已認罪伏法,還有與秦吏勾結(jié)的豪商,皆被抄家流放。”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