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凌總,您這三年的努力我們也都看在眼里,要么這次就算全。”
“不算。”人事剛說出的話就被凌驍果決打斷。
整個(gè)辦公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同事們看向我的目光里多了些同情。
人事也愣了下,再次確認(rèn),“凌總,您確定不算全勤?”
凌驍神情堅(jiān)定,“作為公司的領(lǐng)導(dǎo),我應(yīng)該以身作則,更何況我也想光明正大的娶到念念。”
“下個(gè)月,下個(gè)月我肯定能全勤,我想念念這么善解人意,肯定也愿意等我。”
他溫柔的眼神看向我,我卻面無表情的躲開他的視線。
圍觀的同事漸漸散去,我卻看見凌驍悄悄追上了溫晴,
“別哭了,我又沒娶她,況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于我只是責(zé)任,我根本不想娶她。”
溫晴終于破涕為笑,但還是撅著嘴,等凌驍哄她,
這樣有耐心的凌驍,我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過了,
我沒有再自虐的聽下去,回到自己的工位。
默默取消了一再推遲的婚禮酒店。
叫停了婚禮策劃,
工作人員都有些不敢相信和我再三確認(rèn):
“取消后再定要再等一年哦,您確定要取消嗎?”
也不怪他們驚訝,
畢竟三年前我定酒店時(shí),信心滿滿,讓他們一定要幫我留下最好的宴會廳,
可一次,兩次,十次,三十次推遲,
直到今天我都沒結(jié)成婚,反而跑來取消宴會廳,
任誰都要好奇多問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