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避之而不及,以后是低頭不見抬頭見這就是窒息的感覺嗎?
奚年還沉浸在自己的悔恨中,身旁又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隊名是對電競永恒的愛好嗎?腦補是病,早點去治。
因為被經理叫住多交待了兩句,等靳朝出來的時候,其他人人影都不見了。
他加快了腳步,原本是想去找駱高揚,卻在樓梯上看到了并排而行的奚年和尤帥,還正巧聽到了他的那句跟我有什么關系。
一股無名怒火頓時沖上了靳朝的腦門,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兩人身后,嘲諷的話還來不及從腦子里過一圈就脫口而出了。
奚年腳步一頓,面無表情地看向說話的人,漆黑的眼眸里像是蔓上了化不開的冰雪:這句話同樣送給你。
聲音也跟在冰水里浸過似的,沒了一點溫度。
話剛說出口一瞬間,理智回籠的靳朝就有些后悔。
然而在看到那雙桃花眼里滿滿的嘲諷時,理智頓時又被他拋到了腦后:我可沒這個毛病,不像有的人,總是腦補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這句話在不知道內情的人聽來,或許會以為靳朝在嘲諷剛剛的對話。
但只有奚年知道,他說的是當年的事。
原本以為這是他們都默契地永遠不會提起的禁忌
誰知道靳朝就這么當著眾人的面以最誅心的方式說了出來。
就好像把多年難愈的傷口扒開了暴露在陽光下,腐臭血腥的氣息縈繞在鼻尖。
奚年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
第10章、扭十下
尤帥看了看身旁臉色不對勁的奚年,又看了看明顯有些懊悔的傻逼打野,雖然摸不著頭腦,但
我看你是有狂犬病吧?逮著誰都上來咬一口!尤帥毫不遲疑地站在了奚年的面前,惡狠狠地幫他懟了回去。
你!
正在兩邊劍拔弩張之時,經理和教練像是聽到了聲音走了過來。
發生什么事了?怎么都站在樓梯上?經理好奇地從三樓樓梯口探出腦袋。
尤帥朝著靳朝冷哼一聲,準備給經理告狀:經理,他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卻被身旁的奚年打斷了。
沒什么事,奚年微微垂眸,臉色還有些發白,尤帥,我們走吧。
年年!他明明尤帥還是有些不服氣。
不是說好去訓練室雙排嗎?奚年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