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他在婚禮上紅眼期許過一句:
“舒意,我想和你有個孩子,有個真正的家。”
那時我淚如雨下。
同在孤兒院長大,最是能懂彼此對幸福的渴望。
婚后我們馬不停蹄備孕,可始終沒有好消息。
一檢查,才知道是我體虛難孕。
那晚,謝承景攥著檢查單,獨自在陽臺抽了整夜的煙。
而我枯坐一夜,清晨時推開房門。
卻像救命稻草一樣被他死死抱住:
“舒意……”
“娶你已經(jīng)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了,對不對?”
聽得我心酸無比,下決心無論如何,定要為他圓夢。
可如今想來。
那些我深夜奔波,飛遍全球?qū)めt(yī)的航班。
喝過苦到嘔吐的藥,打過痛入骨髓難以下床的促孕針。
全都是我腦子里進(jìn)的水。
可笑至極。
我拎著藥走出醫(yī)院時,雨還在下。
助理的車早已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