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不同的想法（第4頁）

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了，傳來衛敏很穩的聲音。

“喂。”

“主任，是我?！?/p>

“嗯?！?/p>

衛敏的聲音聽不出什么情緒，“在那邊怎么樣？習慣嗎？”

“挺好的。學了不少東西。”

“那就好。安心學習，家里的事不用你管?！?/p>

“江海最近怎么樣？”

沈學明還是問了。

電話那頭沒說話，過了一會兒。

“看起來沒什么事。”

衛敏的聲音壓得很低，“程飛文他們很老實。上次的事好像把他們嚇到了。”

沈學明的手指在桌上輕輕地敲著。

太安靜了。

他覺得很奇怪。

“白家呢？”

“你前岳父最近很低調。開會也不怎么說話了。”

衛敏說，“倒是你前妻白舒曼，聽說在招商局那邊做得很好，拿下了兩個大項目?！?/p>

沈學明心里沒什么感覺。

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

“我明白了?！?/p>

“你自己在那邊，注意安全。”

“黨校里人多嘴雜，話不要說得太滿，事不要做得太過分?！?/p>

衛敏告訴他。

“明白?！?/p>

掛了電話，沈學明沒有接著打下一個。

他靠在椅子上，想著衛敏說的話。

程飛文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