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人下意識低下頭,不敢看我。
程景行有一下沒一下地喝著酒,直勾勾看著我。
溫以寧沒有心虛,揚起下巴沖我勾唇一笑。
她像個沒事人,熱情地拉我坐下。
“呀,大美妞,你坐我旁邊,離那些臭男人遠一點。”
“我要和美女貼貼。”
說是這樣說,可她卻和程景行挨得特別近。
她坐在我和程景行中間,將我們生生隔開。
想到剛才那些惡意揣測,我臉色緊繃難看。
“是啊,我離得遠遠的,你們挨得近點。”
這話一出,包廂里氣氛僵持。
溫以寧不可置信地捂住嘴,驚呼出聲,
“天啊,你不會性緣腦吧?但凡有異性靠近你男人都會吃醋,這才可怕了。”
“姐妹,這可不行,你這樣哪個男人受得了啊。”
說著,她十分同情地拍了拍程景行的肩膀,搖搖頭,
“以后有你受的。”
程景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重重把酒杯砸在地上,
“江挽清,你在這陰陽怪氣誰呢?”
“喲,你會說話啊?我以為你啞巴呢。”
我毫不示弱。
程景行的臉色徹底沉下來。
他還想發怒。
溫以寧扯了扯他的衣袖,不停給他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