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溢出一抹鮮血,我意識逐漸恍惚。
媽媽,我可能等不到你了。
“祝芮瀾,誰是祝芮瀾?”
輔導(dǎo)員急促的聲音從遠方傳來。
“祝芮瀾在哪?”
同學(xué)們默契又不忍地看向了我。
在意識到地上那個一身泥土,滿身傷痕的人是我后。
輔導(dǎo)員慌了。
“誰打的,不想活了嗎?她可是部隊指名要保護的人!”
……
現(xiàn)場針落可聞。
但是很快被陸偉澤一聲嗤笑打破。
“她?就她?一個女人也配得到部隊專門保護?”
“連我都進不……”
陸偉澤猛然住嘴,狠狠按住我的頭磕到地上,我剛剛抓住的思緒立馬被打斷。
“總之,像她這種女人,連部隊大門都進不去。”
“你肯定是聽錯了!”
輔導(dǎo)員被陸偉澤自信的語氣整得不自信了。
看陸偉澤這么囂張的樣子,輔導(dǎo)員猶豫了猶豫,最終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