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烏班圖面色不善,沉聲說道,“怎么?你是在質問郡主嗎?”
“不敢,不敢!下官只是在征詢郡主的意見。”褚雄立馬卑躬屈膝,姿態放得很低。
“哼!這等小事,你居然要叨擾郡主?”烏班圖目光冷冷的掃了掃褚雄,說道,“這陵江縣本就是你治下,在你治下出了這等嚴重的事情。怎么?難道你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了?”
烏班圖頓了頓,繼續道:“如果這點事情,都需要郡主來拿主意,難不成,這陵江縣的大小事宜都要郡主來管?你這陵江縣令,難道是擺設嗎?”
這烏班圖看起來直言直語,好像沒有一點城府。
但是這幾句話一出,頓時讓褚雄面色一變。
褚雄本來正有些得意,眼看把這清河郡主逼到進退兩難的境地。、。
沒想到這看起來直言直語,沒有城府的模樣的烏班圖,幾句話下來,就把這球踢回來給他了。
這下子這家把球踢回來給他。
這下子,褚雄有些騎虎難下了。
褚雄之所以把這個事情推給清河郡主。
一方面,是因為自己上頭的大人,本就和韓王一系不對付。
原本韓王代天子推行新政,如日中天的時候,他自然屁都不敢放一個。
但是如今韓王入獄,韓王一系人心惶惶,他在自己有限的權力內,盡最大努力為難一下韓王一系的人,豈不妙哉!
而另一方面,而是這廖方。
廖方這人,是抓是放,他并不在意。
褚雄在意的是廖方背后的廖家。
這廖家,在省府,甚至在上京城,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他一個七品小縣令,即使背靠的大樹不一樣,也沒有必要把對方得罪死了。
聽聞這廖方還是廖家第三代里面,為數不多,天賦不錯的子弟。
如果把廖方給辦了,那這廖家自然就把這筆賬算在了他褚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