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冷,哥哥陸嶼北像小時候那樣給我系了條圍巾。
我小聲道謝。
他的眼底帶著苦澀。
“跟哥哥還說什么謝謝。”
隔著陽光,我看見他眼里的淚水。
到墓地的時候。
幾乎所有的港城記者都圍堵在門口。
蘇言本想派人將他們趕走。
可我卻攔住了他。
我笑著朝鏡頭揮了揮手,或許是臨死前的回光返照。
我的聲音找回來了。
“很抱歉,之前的我經(jīng)常給你們帶來負面情緒。”
“我那時候太小,請大家多多包涵。”
站在最前面的記者問我:
“陸小姐,很多人都在傳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癌癥晚期了,請問是真的假的?”
我淡淡點了點頭。
頓時,我看見一個小記者紅了眼圈。
“那如今,陸小姐來墓地是?”
“或許是人之將死,我有些害怕,但是我更想見媽媽了。”
在說出最后兩個字的時候,我再次咳出了血。
而且這一次,卻怎么也止不住了。
哥哥嚇了一跳,他試圖給我?guī)蟼溆煤粑鼨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