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回憶說:他家解放前是村里的首富,抗戰(zhàn)時期日本人曾到他家強征糧食,把他爺爺開槍打死了,村里人傳說是我外爺爺告的密,從此兩家就結(jié)了梁子。我四叔欺負(fù)人家太過分了,因為我的原因,曾把小e打了一頓,他性格懦弱估計和我四叔有關(guān)。
潘麗虹微微點了一下頭。
顏胡和吳勤海親自行動,目的綁架潘麗虹,找到梅成。他們在潘麗虹租住的房子周圍埋伏好,守了大半夜,但沒有見到人。
是不是情報有誤?吳勤海問手下。
手下說已經(jīng)連續(xù)守候一周了,下午還在寺院,應(yīng)該不會出問題。除非她臨時改變行程。
清晨兩點,顏胡讓手下用事先配制的鑰匙打開門,搜查看看有無有用的資料。
屋內(nèi)裝飾的很簡單樸實。一個長拐頭沙發(fā),兩把小椅子。客廳里的茶幾上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因為有密碼打不開,顏胡讓人拿走。
書房里的電腦桌上只有幾本經(jīng)濟(jì)學(xué)方面的書。
日光寶珠會不會在她家里?吳勤海問。
顏胡讓人在臥室的衣柜里、床頭上查找,一無所獲。
他拿起一只茶杯,深吸一口氣聞了聞。
當(dāng)年沒有拿下她,遺憾一生!他喃喃自語。
他們又守了三天,最終無果而返。
但顏胡深信,潘麗虹就是找到梅成最重要的突破口。
一天小e收到潘麗虹的秘書金玲的一條短信,說潘麗虹住院了,他即刻自己開車去了北京,來到這家醫(yī)院。一來看望她,同時他也歸還那三個億的借款。
一名長相英俊的中年男子在她病床前伺候著,潘麗虹右手纏著紗布,用一根布帶吊在脖子上。她面色紅潤,和中年男子說著話。中年男子左手端著碗,右手里拿著湯匙,正要喂她飯。
小e覺得腦袋轟的一聲,差點暈倒,這時候進(jìn)去顯然不合適,自己算是什么東西!雖然自己變得年輕好看了,但心底的自卑感難以消除。他選擇了知難而退。
他打電話給金玲說有事不能來京,要了潘麗虹銀行賬戶,把三億借款打給了她。
也不能說是一無所獲,這次出行讓他更加看清了自己在潘麗虹心中的印象,還是當(dāng)年那個窮老師。他覺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沒有意義。
難道自己就注定只能和殷蘭生活一輩子?還不如不還俗的好。
他到附近的大安寺院拜了佛,懺悔自己退失菩提心,信念不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