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好像是你逼她去死一樣,明明是她自己心虛。”
是啊,明明是她心虛。
可我被當成兇手,進了監獄。
那里我除了尹沫和嚴鋒根本不認識任何人,又沒錢交保釋金,只能盼著尹沫能念在我們過去那點感情,幫我撤案。
但她沒有。
我在里面幾乎脫了一層皮,警方終于查明我的無辜。
出獄時已經過了兩年。
我被遣返回國,才知道學校把我開除,租的小屋也收回去了。
尹沫的爸爸被接走,房子里的所有東西都被扔掉,連半點痕跡都沒留下。
我不死心,四處打聽尹沫的蹤跡。
直到聽同學說起,那天我被逮捕之后,兩人回國結婚。
所有人都夸他們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對。
一個留學歸來仍舊有孝心,創業成功的第一件事就是給父親請專人陪護。
另一個開了家畫廊,畫廊里最正中的一幅畫,是他親手畫的一家四口。
尹沫、嚴鋒、尹父,和一個兩歲的男孩。
“所以在你承受牢獄之苦的時候,他們生了個孩子!”
“他們不幫你撤案,還踩在你的肩膀上,一躍成了有錢人!”
崔灝氣得站起來,戒尺用力拍在桌上,罵了很多臟話。
我有些無奈,想說我都不在乎了,他沒必要為此壞了心情。